
photo by Luis HSu
當訓練師在講解如何教導動物新行為時,我突然想到,同樣的技巧或許也可以用在頑固的老公身上
●Amy Sutherland/陳靜妍譯
我在廚房洗碗,先生在我背後焦躁地踱步:「你看見我的鑰匙嗎?」他發出挫折的咆哮,長聲歎息,愛犬迪曦則跟在他的腳邊,對主人的情緒不知如何是好。
以前的我會和迪曦一樣焦慮。我會關掉水龍頭,一邊幫他找,一邊老套地安慰他:「不要擔心,一定會找到的。」但這樣只會讓他更生氣,找不到鑰匙這種小事,會演變成兩人一犬之間的憤怒戲碼。
photo by Luis HSu
當訓練師在講解如何教導動物新行為時,我突然想到,同樣的技巧或許也可以用在頑固的老公身上
●Amy Sutherland/陳靜妍譯
我在廚房洗碗,先生在我背後焦躁地踱步:「你看見我的鑰匙嗎?」他發出挫折的咆哮,長聲歎息,愛犬迪曦則跟在他的腳邊,對主人的情緒不知如何是好。
以前的我會和迪曦一樣焦慮。我會關掉水龍頭,一邊幫他找,一邊老套地安慰他:「不要擔心,一定會找到的。」但這樣只會讓他更生氣,找不到鑰匙這種小事,會演變成兩人一犬之間的憤怒戲碼。
photo by Luis Hsu
◎彭明揮/文
來源:網路流傳
許多同學應該都還記得聯考前夕的焦慮:差一分可能要掉好幾個志願,甚至於一生的命運從此改觀!到了大四,這種焦慮可能更強烈而複雜:到底要先當兵,就業,還是考研究所?
陌生人的關懷,讓我備感溫馨
林素卉
一九九四年夏天,我與朋友到虎尾鄉下,參加做醮大拜拜。第二天我告別熱情的朋友一家人,搭公車去火車站,準備轉搭客運回家。
文/許秀惠
退休,不必然是遲暮。調查顯示,台灣55歲以上人士,多認為退休後會更快樂。這群台灣經濟狂飆年代的見證者,在打下優渥的財富基礎之後,離開職場,反而更能享受不受工作拘束的「時間紅利」。隨著社會變遷,四、五年級生想要快樂退休的挑戰大過上一代,因此必須提早設定目標,掌握理財原則,在財務、健康、心情充分準備下,從容自在地擁抱另一段幸福人生。
五十年前,活到五十五歲已算高壽;二十年前,「退休」兩個字,代表著人生遲暮。然而僅僅相隔二十年,如今的五十五歲人生卻有無限可能,「退休」也有了新解。退休,不再是消極的「養老等死」,現代人壽命延長,五十五歲的人比過去平均多了二十年時間可用,好比拿到了上帝賞賜的「時間紅利(time bunus)」。人生這多賺到的「時間紅利」,正好進入退休階段,怎麼享用?是新現代退休族的智慧課題。
文/kieslowski
臺灣的小說創作即將變成下一個被文化殖民的領域。
也許對許多仍保持閱讀習慣的人來說,臺灣本土的小說創作衰頹不是什麼大新聞,反正臺灣人在書籍閱讀的比例上自一九九0年代以來,文學類、小說類便是一直下降的。而且不獨本土創作閱讀率下降,也沒什麼人怎麼看翻譯小說,即使如村上春樹等人的銷售量居高不下,但那也是特例、異數。
在小說類書籍銷售平平的情況下,還是有很多出版公司持續推出各種小說系列,特別是以引進歐美類型小說的閱讀,希望可以慢慢改變以往臺灣出版市場上小說兩極化的情況:要嘛是較為嚴肅的文學小說,不然就是極度輕鬆娛樂消費的紙漿小說(pulp fiction),中間的閱讀階層不見了。一九七0年代以前大紅的武俠小說創作在八0年代已經漸趨沒落,武俠小說支撐以往類型、通俗、中眉(middle brow)的閱讀類型在八0年代以後落空,這些中間的讀者轉向生活化、實用化、工具化的閱讀上,小說不再被需要。有一些新的年輕創作者的小說作品,也許會被歸類為文學性小說,在這情況下也被移來當作填補小說閱讀缺口的替代品。隨著社會越來越開放、經濟發展加速、政治解嚴之後,讀者有更多、更新被創造出來的閱讀需求要被滿足。財經類、趨勢類、歷史類、生活類的書籍竄起,開創了以往沒有的閱讀市場,小說漸被排擠。再加上小說閱讀的非急迫性,在日益繁忙的商業社會中便不受重視。
鑽石恆久遠?.........您該讀一讀這篇文章
>
> 前兩天看到天下雜誌的新書 雨啊,請你到非洲
> 的書摘,其中有一篇 鑽石,是非洲的眼淚
>
讓我想起,前一陣子上英文課時讀到一篇有關鑽石背後的文章。我想和大家分享一些媒體不會報導的事實,特別是給夢想擁有鑽石的朋友。
>
> 在繼續閱讀之前,請你先回答幾個問題。
> 星雲大師有一位徒弟,台大畢業後,
> 到夏威夷讀碩士,又到耶魯讀博士,
> 花了好多年的時間,終於得到博士,
> 非常歡喜。有一天他回來,
> 對星雲說:「師父,我現在得到博士學位了,
> 以後要再學習什麼呢?」
> 星雲說:「學習做人。」
> 學習做人是一輩子的事,沒有辦法畢業的。
文/米果
我們終究要學會,不斷的相遇和離別……
祝福美麗的女孩許瑋倫,天堂快樂
人生第一次與死亡接近,來自馬沙溝老家四合院的邊間飯廳,當時我的身高大約只到桌腳三分之二的位置,那一處飯廳的喧騰,只要被收拾打理乾淨之後,就變得出奇安靜,安靜到外頭跑來的野貓,都可以慵懶躺在拱門下方熟睡,而我,就會想辦法爬上長板凳,趴在木質的餐桌上,用懸殊仰角看著四方土牆,整整繞一圈,恰好看完十二張月曆。
文/女奴
1917 年,旅美法籍藝術家杜象 (Marcel Duchamp, 1887–1968) 將一只尿斗簽上化名 R. Mutt,命名為「清泉」(Fountain),提出來成為藝術品,震驚當時藝術界。「噴泉」是杜象一系列以平凡無奇的「現成物」(readymades)構成的藝術品之一。透過取代藝術家的手工技巧的「現成物」概念,杜象質疑既有的「藝術」的定義,並點燃了一連串關於「何為藝術」「藝術的標準為何」的省思與辯論,至今不衰。2004年 12月,這個當時引發重大爭議,甚至被認為是醜聞的作品,在英國500位藝術家的評選中獲得最高票,被公認為「二十世紀最具影響力之藝術作品」。
我初到英國求學時,在市立倫敦博物館做了將近半年的田野研究。當時陳列於該館大廳的巨幅油畫,主題是一九九O年在倫敦市中心發生的群眾暴動。這場群眾示威的導火線是一項不分貧富一律按照單一標準課扣的「人頭稅」(poll tax)。這幅畫初被陳列至倫敦博物館,立刻遭到保守黨國會議員在媒體上的公開批評,認為在市立博物館陳列一幅鼓吹街頭暴動的畫作,有損倫敦市形象。此外,當時該博物館的特展名為「女人撐起半邊天:女性華人移民的倫敦生活史」,羅列了各種針對倫敦華人女性移民的文物與口述史訪問影片;而新開幕不久的二十世紀館的主題展則是「垃圾」,討論各個不同時代,倫敦人製造垃圾的項目,產量,以及當時政府對垃圾的處理態度與方式。
書是我生命中重要的資糧
●星雲
我自小沒有受過正式教育,至今連張小學畢業證書都沒有,但是,我一生卻與書結下不解之緣。
記得幼年時,母親多恙,我常在病榻前為她讀誦故鄉揚州七字段的故事,母親則糾正我所念錯的字,日積月累下來,我不但從不識字的母親那兒認識許多國字,也培養我閱讀的興趣,更增長我忠孝節義的觀念。十二歲那年,我在棲霞山剃度後進入佛學院,書,成為我生命中的重要資糧。因為對閱讀的渴望,十五、六歲時,我極力向常住爭取擔任圖書管理工作,藉著整理書籍剩餘的時間閱覽群書。餘暇閱讀意猶未盡,甚至在夜晚熄燈以後,躲入棉被裏點著線香偷偷看書。夜幕下四周寂寂,被窩裏煙氣裊裊,少年的我早已知道,閱讀實在盈滿了馨香。中國古典小說、西洋翻譯著作、高僧傳記、歷史典籍……大量的珠璣文章,讓我的成長一路帶著書香。
對我而言,每本書都是一場動人的心靈探險,在書頁的帶領下,一步步走進深邃的思想,得見繁花似錦的生命。
█撰文/劉俞青、林亞偉
一月十五日,台北地檢署出動四十人,大舉搜索位在台北市松仁路上的亞太固網總部,這顆極可能是力霸風暴最具威力的未爆彈,即將引爆。《今周刊》獨家取得亞太固網財報,這宗逼近三百億元的亞太掏空疑雲,因而有了可供解讀的缺口。
「王」朝垮了 成名前,他原只是個舞廳老闆,成名後,他壟斷商總理事長24年最後,留下750億元爛攤子,讓政府埋單,錢,怎麼來,就怎麼去…… 文●呂國禎 一個靠政商網絡吹出五千億集團市值大泡沫的「王」朝,就這麼垮了! 一月四日,力霸集團旗下中國力霸(簡稱力霸)、嘉新食品化纖(簡稱嘉食化)兩家七年來累積虧損超過二百六十五億元的上市公司,悄悄宣布申請重整,隔天,關係企業中華商業銀行(簡稱中華商銀)在一天之內被提領近兩百億元。而掌控整個集團達二十九年的最高負責人王又曾,卻早在五天前(九十五年十二月二十九日),就帶著四房太太王金世英、拎著細軟避走大陸,留下七百五十億元負債。 令人不敢想像的是,中華商銀放款金額近一千三百億元,在爆發擠兌潮後,政府已宣布接管。回想民國八十九年,中興銀行擠兌後,政府同樣接管,經過四年處理,最後一千一百億元放款竟爆出八百八十億元壞帳,全由政府埋單。這一次,若比照中興銀,全民不知要花多少錢,來填王家留下的這個大洞? 擁有銀行、電信、水泥等特許事業的王家,為何一敗塗地? 仔細看,王家經營力霸集團,全靠政商關係,根本是個「虛胖」的家族財團。小學沒念完、學徒出身、賣過日用品與棉紗的王又曾,早年財富,全靠經營政商關係累積而來。 舞池攀關係:掌控毛巾公會 五年間由涉詐欺到獲政府表揚 民國三十八年,二十二歲的王又曾逃難來台,在那個混亂的年代,他宣稱帶來兩百兩黃金,當時,他投資舞廳、毛巾廠,在舞廳,他與企業老闆靠著舞小姐交陪關係,經營毛巾廠則讓他當上台灣省毛巾公會理事長。 不到四十歲,這位講話帶著濃濃湖南口音的外省人,已經是位在延平北路三段仙樂斯舞廳的董事長,還因此出任台北市舞廳公會理事長,這個機緣,讓他結識當時擁有嘉新麵粉飼料、力霸以及華新麗華三家公司的大老闆翁明昌(股市聞人翁大銘之父),開啟王家介入上市公司的大門。 五十九年五月二十九日,《聯合報》曾報導:王又曾在芙勞西颱風過後,救災捐獻新台幣二十萬元;又於冬令救濟時,再捐五萬元,獲得時任台北市長高玉樹與立法院副院長倪文亞的匾額。但五十四年六月,王又曾才因涉嫌詐欺板橋、北市、三重等紡織廠及布商騙取價值二百五十餘萬元之布疋,被提起公訴。 在那單純的年代,詐欺嫌疑犯經過五年還能獲得政府要員頒獎,顯然王又曾費心經營關係,「有關係就沒關係」。當時不管颱風、冬令救濟或警察死亡,都有王又曾捐款的新聞。 業界找機會:靠交叉持股 不到三年成為兩家上市公司老闆 擔任台灣省毛巾公會理事長,更讓王又曾嘗到產業領袖權力的甜頭。當時台灣靠棉花加工製成成衣與毛巾等民生必需品,在進口原料配額管制的年代,有多少棉花才能生產多少產品,所以棉花額度可以買賣,且有標定價格,而王又曾,就是那個擁有配額分配權力的人。 經營舞廳與毛巾業、當產業領袖,讓王又曾於民國六十年代開始發跡。六十四年,當時上市公司嘉麵大股東翁明昌,因為公司操作大宗物資損失三千萬元,開出條件,只要投資嘉麵三千萬就可以出任嘉麵總經理,王又曾拿出三千萬元,成為嘉麵股東,並出任總經理。這筆錢在當時,足以買下台北市最精華的中山北路六百坪土地。 入股嘉麵第二年,翁明昌突然過世,留下三家上市公司力霸、嘉麵、華新麗華,這個變局,讓王又曾順勢取而代之成為嘉麵真正老闆,華新麗華集團榮譽董事長焦廷標則拿下華新麗華。而年輕的翁大銘與王又曾幾度談判後,決定將原本要全力鞏固的力霸經營權拿出來,與王又曾交換嘉麵轉投資嘉畜股權。 不過三年時間,王又曾以三千萬同時吃下嘉麵與力霸,但這樣資金並不足以完全掌控局面,他開始透過交叉持股穩住自己的經營權。 這次分家之役給了王又曾第二個啟示,掌握上市公司不一定要自己拿錢,抓住機會,靠交叉持股一樣能堂而皇之成為上市公司大老闆。 所以經營力霸近二十九年,王又曾家族對力霸持股總和還不到五%,力霸最大股東是持股二九.八九%的嘉食化,同樣嘉食化最大股東是力霸,王家等於是拿其他股東的錢,同時控制這兩家上市公司。 綿密的政商人脈、搭配錯綜複雜的交叉持股,成為王又曾掌握權勢的秘方。經營政商關係得宜,讓王又曾得以進入特許事業領域,民國六十年代,水泥事業是企業財團嚮往的領域,連台塑集團創辦人王永慶爭取在台灣東部採礦、設水泥廠,都無法如願,王又曾卻能在宜蘭開礦設廠生產水泥。 公會抬身價:名列十七個公會 把持商總二十四年,晉身工商大老 於是,整個力霸集團的發展過程,如同一頁官位與頭銜的追求史。王又曾最高紀錄曾經當過十七個公會理事及理事長,再加上王又曾的二代,王家父子共當過二十四個公會的理事長與理監事。 這些頭銜,讓王又曾從舞廳老闆變成「工商大老」,跟台泥集團前董事長辜振甫、統一集團董事長高清愿等平起平坐,又陪著前總統李登輝、總統陳水扁到處出訪友邦,他光鮮亮麗出現在接待國際外賓的場合,穿著加高一吋的皮鞋,讓自己更「高」。 政界抓特權:父子黨政關係佳 拿下多張特許執照,集團迅速膨脹 實力不足、卻想不斷擴張,王又曾的終南捷徑是靠「政治」。七十八年,他的四子王令麟首度擊敗新光集團代表,當選立法委員,成為當年最年輕的新科立委。 八十三年,王又曾則首度當選國民黨三十一位中常委之一,擠進當時執政黨的權力核心,父子政商關係互相幫襯下,從七十八年起,力霸集團快速膨脹,陸續在八十年成立銀行、八十八年拿下固網執照、九十一年再取得3G執照,一張張特許證照,讓王家事業版圖迅速擴張,但欠缺經營能耐,大玩財務操作遊戲,卻也為日後的虧空種下大禍。 王家籌設中華商銀和亞太固網寬頻兩公司,合計資本額高達八百四十八億元,但當時力霸集團兩大支柱嘉食化加上力霸,資本額不過二百四十億元左右,卻能靠著銀行融資、加上政商關係邀來「友好企業」入股,輕鬆駕馭資產總額達一千八百億元的銀行、及六百八十六億元的固網公司。 版圖雖擴大,但八十六年亞洲金融風暴重創東帝士集團、華隆集團、宏國集團、亞世集團,力霸集團同樣未能倖免,八十九年,嘉食化、力霸還差點因財報問題被打入全額交割股。 本業上,力霸的水泥事業由於生產規模小已不具競爭力,當台泥、亞泥等紛紛到大陸開拓第二春時,力霸並沒有充足的資金同時擴大本業投資還要顧及轉投資,競爭力開始下滑,甚至沒有辦法賺錢。 嘉食化則是到了八十五年開始全力發展化纖事業,喊出投資一百三十億元建立從聚酯纖維到加工絲的一貫化生產線,比嘉食化的一百二十八億資本額還要大。 然而當時化纖的榮景早已經慢慢退去,順應環境改變,台塑、遠東集團都往化纖上游布局,提升競爭力,但專注於經營政商關係的王又曾顯然沒有看到。 輕視專業:不信經理人只信家人 忙於經營人脈,競爭力下滑 大膽的財務槓桿操作本已走在鋼索上,加上力霸集團缺少專業經理人才,力霸集團表面光鮮,裡子卻虛。王又曾對專業經理人的觀念是:公司不應交由專業經理人管理,因為專業經理人沒有股權,經營不好懲罰不到他,只有擁有股權的人來經營,才會認真經營!因此,在王又曾的人事布局中,明顯是「家天下」,他娶了四房太太,共有六子二女,分別負責力霸、嘉食化、中華商銀。 家天下、加上金融風暴壓力,從八十七年起,力霸、嘉食化的本業就再也沒有賺過錢,但中華商銀和亞太固網卻適時供應集團資金需求。是幸,也是不幸,這讓王又曾不專注於治本業的內傷,反而更大玩交叉持股遊戲,成立高達一百三十六家關係企業公司,互相交叉持股或是互為關係人進行買賣。 甚至,王又曾利用力霸、嘉食化為主,控股亞太固網公司,擁有一四%股權,就掌握亞太固網,但王家私人在力霸與嘉食化的董監事持股比重各僅有五.九七%與七.五九%,且股票有八成向銀行質押借款,若把質押的股權扣掉,王又曾家族對亞太固網的實際出資金額僅約一億五千萬元,卻能掌握一家有六百多億元資本的公司。 事實上,力霸集團財務問題在市場上早已耳語多年,而商場上對於王又曾的經營手法,早有不佳的觀感。八十八年《Smart》雜誌曾對八百位上市櫃公司發言人及金融機構專業人士進行調查,王又曾同時名列「最不值得投資的企業家」和「最不照顧股東權益的企業家」的第二名(編按:第一名是華隆集團掌門人翁大銘)。更諷刺的是,九十二年七月中旬,當王又曾要辭去中華商銀董事長的消息傳出,第二天中華商銀股票竟以漲停「慶祝」。 槓桿操作:出小錢掌控公司 靠中華商銀和亞太固網資金多撐九年 中華商銀和亞太固網的資金,讓力霸集團在亞太金融風暴之後多撐了九年,不幸的是投資人的錢變成泡影,十年來,投資人如一直持有力霸的股票,到了去年年底剩下一折,現在幾乎已成壁紙,亞太固網當年每股超過十元的股條,如今未上市價格只剩一‧六元。 近年來王令麟擔任總裁的東森集團更積極與力霸進行切割,因此,王令麟聲稱東森與力霸無財務瓜葛。如此一來,力霸與嘉食化股東被犧牲的股東權益,已無從追索。 更令人痛心的是,王又曾近年來的布局,檢調早有資料,連金管會主委施俊吉都說:「力霸、嘉食化等公司亞洲金融風暴後,發生問題至少已有十年,聰明的人都知道要小心這幾檔股票!」早知有問題卻袖手旁觀,是我們的政府官員無能且姑息?還是王又曾太狡猾? from商業周刊
文/陳紫丹
一九八七年,正當男高音卡列拉斯的演唱生涯蒸蒸日上之際,突遭血癌侵襲,在驚懼與困惑中,他選擇遵從醫生的建議,接受了化學與放射治療。但也因此他的體重開始下降,頭髮脫落得很厲害,甚至生活都不能自理,他的痛苦可想而知。但卡列拉斯從未表現出絲毫放棄和抱怨,無論什麼時候他都是面帶微笑,因為他不想讓他周圍愛他的人們傷心。
沒過多久,卡列拉斯的病情居然奇蹟般的有了明顯好轉,見於他的病情,醫生決定為他施行自體骨髓移植手術。這與一般的骨髓移植手術相比,危險性高得多。
還好手術進行非常順利,而在眾多親朋好友的積極鼓勵下,僅僅一年,他就戰勝了病魔,成功出院,而且聲帶黏膜奇蹟般沒有受到損傷。九○年卡列拉斯站上叱吒風雲的「世界盃三大男高音」舞臺,掀起世紀末最震撼的古典音樂旋風。
其實病中的卡列拉斯當然也有沮喪灰暗的情緒,幸而在親人的愛與細心照料,以及來自世界各地的友人與樂迷的鼓勵之下,他的病順利地痊癒了。他認為自己活得更清醒,而且真正感覺到人間的溫暖,大自然的奇妙和活著的喜悅。因此他成立了卡列拉斯基金會,與醫療機構合作,為白血症病患盡心盡力。
病後的他更加成熟、睿智,他決定把他生病的體驗,從頭到尾原原本本地說出來,期許能幫助其他的人。他的想法是:「人的一生中所能擁有的非常有限,很多東西稍縱即逝。這個想法給了我很大的力量,加強了我求生的意志。如果能有一個人因為聽了我的故事而獲得鼓勵和信心,那麼這一切就值得了」。這個信念,成就了他的自傳的問世,期望藉著他的勇氣與求生的意志,能為同樣罹病的讀者加油打氣。
曾經在鬼門關前徘徊,卡列拉斯在病癒後完成的自傳中寫著:「即使在這種惡劣的情況下,我仍然堅信不移,相信每個人心中都有一個圖,在那裡埋藏著許多潛能;只要我們去表現,去喚醒這些沈睡的能力,便有辦法克服任何困境。」他在人生和舞臺上的成功,或許就是來自於他的真誠與不妥協的性格。
生活的點點滴滴,都在累積幸福能量
徐宏義 & 徐羅曼如
朋友來家裏,到廚房一起做菜或切水果,每個人都說,你們家的刀怎麼這麼鈍,大家都想幫我磨刀子。我說,刀子不能磨。這是有原因的,因為我們家的小孩興致一來,就會到廚房依自己的配方,給自己弄東西吃或做實驗。尤其是老三安心,他自稱是個chemist(做化學的人),調配叫potion(具魔力的液體)的果汁,是他的例行公事。他調好potion之後,喜歡端給爸爸、媽媽和哥哥喝,爸媽都很捧場,義無反顧地一飲而盡,哥哥們則避之惟恐不及地拒喝,但安心還是鍥而不舍地繼續調製和實驗他新的處方。
刀子鈍,做菜是很不方便,但我寧願不磨,可以安心點,也希望小孩能把廚房當成他們另一個研究室,在這裏找到製造、品嘗和分享食物的快樂。
●黃瀚瑩採訪 上班時間,幾名大男人騎著機車,巡視車站、騎樓;下班了,這群人依然四處穿梭在公園、寺廟、大樓樓梯間……他們是台北縣警察局土城分局少年隊的偵查員,目標是協尋失蹤少年、少女。 然而,不分晝夜的地毯式搜索只是基本功夫,為了尋人,有時更得費時查閱青少年的電子郵件,或從網路IP鎖定翹家學生流連的網咖。尋獲這些迷途羔羊後,更艱難的任務才要開始,他們得苦口婆心地規勸、聯繫家長與學校、安排相關團體介入輔導……這些笑稱自己很「雞婆」的偵查員,甚至還自告奮勇,帶弱勢家庭的孩子吃早餐、接送上下學;還有許多人自掏腰包,隨時在後車箱放著幾包米,好讓貧困家庭應急。這群少年隊偵查員,將「鐵漢柔情」發揮到極致,對他們而言,「警察是人民的保母」不是口號,而是身體力行的目標,更是一種生活方式。 其中,許宏銘偵查員更是箇中翹楚,曾榮獲中華民國觀護協會金舵獎、旭青獎與去年模範警察表揚。自民國六十八年起投身警界至今,他輔導過無數青少年,累積了非常豐富的經驗。根據他的觀察,隨著時代改變,五光十色的花花世界成為誘人陷阱,迷惑著懵懂的青少年;由於經濟不景氣,許多家長為求家庭溫飽,對教養孩子心有餘而力不足,尤其藍領階級,更缺乏教育資源;離婚率高升,讓不少孩子生活在單親或隔代教養家庭。諸多因素,使中輟生數字逐年上升,平均年齡則持續下降,從前翹家、逃學的多半是國中生,現在不少案例則是小學中、高年級生。 許宏銘認為,輔導的前提,是不該將這些孩子貼上標籤,先入為主地視為「問題少年」。問題未必出於孩子本身,可能牽涉家庭、同儕等,需要大人協助排解,並以同理心視之。 「問題少年的產生,是孩子在錯誤的地方,認識錯誤的人,一起做錯誤的事。瓦解這種惡性循環,才算成功的輔導,」許宏銘說,「這些孩子就好像鬆掉的螺絲,若有人協助轉緊,就能正常運作。」 正值叛逆期的青少年,處事風風火火,不把父母責罵、學校記過放在眼裏,許宏銘不僅「抓人」,更著重「抓心」。他認為警察、家長硬把心性不變的孩子抓回家,治標不治本,往往成效不彰。所以,他和青少年溝通絕不硬碰硬,而是和他們「搏感情」,拉近關係,讓他們靜下心來,願意打開緊閉的耳朵,聽進規勸,進而產生羞恥心。「他們若慢慢從滿不在乎,到做錯事看到我會不好意思,就算成功一半了,」他笑稱。 許宏銘不僅協助青少年,也在能力可及的範圍內,一併幫助他們的家庭。他曾在火車站尋獲一名失蹤一周的女學生,經過了解、訪視,才知道少女的父母離異,租賃的房子不但髒亂,也沒有水電。許宏銘不僅協助輔導,甚至還介紹管理員的工作給單親父親,讓他們找到脫離貧窮之道,重回正常生活軌道。 許宏銘為了幫助青少年,可謂全家總動員,妻子常邀請問題家庭的孩子吃飯,假日帶他們踏青,讓孩子們感受到關愛,甚至培養出家人般的感情。 「家長、老師不該只把掌聲給功課好的學生,很多孩子學壞,不願返家、上學,寧可跑去廟裏跳陣頭,正是因為找不到自己的舞台,」許宏銘說。意外的收穫是,他也在過程中學會與兒子的相處之道。他尊重孩子的興趣,讓他學習街舞,藉此運動強身,更建立自信。回家分享輔導案例,兒子格外知福、惜福。 許宏銘最感欣慰的是,看到受輔導的孩子上了高中,思考、言語、行為都逐漸成熟;曾有援交少女經過開導,重回校園,功課進步,家長特別到警察局致謝;有些年紀較大的孩子,逐漸會幫他一起勸導年紀小的,同儕的力量,能讓輔導工作事半功倍。 雖然如此,許宏銘坦言輔導案例中成功的還是少數,失敗者較多。由於現行法令強制力不足,對輟學、逃家的孩子,警察也只能規勸、通知家長,況且「你明明知道某個孩子很可能犯罪,但有犯罪徵兆不等於犯罪」,待公權力能介入時,卻已有被害人產生,雖說亡羊補牢,猶未晚也,卻不免讓警察同仁遺憾。更讓人無力的是,部分家長對孩子漠不關心,孩子早上被警察抓回家,晚上又跑出來,進進出出少年觀護所。 「大人有時候比孩子更需要輔導,我們再怎麼努力,也不可能取代家庭功能,」許宏銘感歎。但他也從初期的挫折無奈,轉為樂觀積極。他說:「需要幫助的孩子、家庭太多了,我寧可將沮喪的時間拿去幫助更多人。」 於是許宏銘另找出路,與一群同事加入大願文教基金會、中華慈善功德會等公益團體,結合社會、民間資源,協助學生輔導、家訪;安排青少年有機會學習一技之長;想辦法替貧困的孩子籌措餐費、學費。 能改變多少孩子,對社會有多少幫助,許宏銘謙虛地不願多想。他只說:「只要社會上能少一個壞人,就多一份希望。」 from講義雜誌一月號
中國時報 B7/人間副刊 2007/01/07
【九把刀】
我想念社會學研究所的意義有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