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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個炎熱的午後,維仁在學校的福利社裡,買一瓶礦泉水,因為剛上完體育課,一個人坐在偌大無人的福利社裡,喝著冰涼的礦泉水,真是人生一大享受。冷氣大聲的運作著,耳邊傳來廣播的聲音,維仁靜靜的坐著,下午都沒有課了,他想起昨天沒有睡好,現在好想睡,在疲累不堪的情況之下,他倒頭便呼呼大睡了起來,絲毫不在意身上流的汗,還沒有完全乾,任冷氣的風,把它吹乾。

 

 

中文表達藝術的課,才剛開始沒有多久,老師已經在講台上說的口沬橫飛,不能自已,維仁此時只聽到課堂上老師講課的聲音,他無法靜下心來思考,為何他現在會在這裡。
「三個不同時代的三個故事與三位女人有機地融合在一起,構成了穿越影片《歲月如歌》的主軸。每位女人都與另二位女人生命鏈條中的一環相連,冥冥之中的一部文學巨著不可抗拒地改變了她們的生活。首先出場的是20世紀20年代初倫敦郊區的弗吉尼亞-伍爾夫(Virginia Woolf,尼科爾-基德曼飾,Nicole Kidman)。遊走於瘋狂邊緣的弗吉尼亞著手寫著她的第一部超乎尋常的小說《達洛韋夫人》(Mrs. Dalloway),同時她也與精神上病魔所帶來的折磨相抗爭。20年後的二戰末期,家住洛杉磯、為人妻母的勞拉-布朗(Laura Brown,朱麗安-摩爾飾,Julianne Moore)閱讀了這部小說。勞拉感到這本書給了她諸多啟迪,深深地影響著她,並對自己所選擇的生活產生了質疑。最後出場的是現時紐約城裏的克拉麗莎-沃恩(Clarissa Vaughan,梅麗爾-斯特裏普飾,Meryl Streep),一位現代達洛韋夫人的翻版。克拉麗莎愛上了朋友、傑出的詩人理查德-布朗(Richard Brown,埃德-哈裏斯飾,Ed Harris),他因愛滋病(AIDS)而瀕臨死亡的邊緣,克拉麗莎正籌劃著與前情人理查德進行最後的聚會。三位女人的故事相互交叉,並最終以其驚奇和超越而得到了彼此間的呼應。」

 


此時的維仁心裡面正在想著:我會好好努力活著,以前都是得過且過的方式在過生活,不斷地在重溫舊夢,活在過去的時光裡,去安慰自己,不給自己有再成長和前進的動力,在過了這麼久的一段時間裡,我都一直像是躲在蛹裡的幼蟲,不願意探出頭來,看看真實的世界,幻化成蝴蝶呼吸新鮮空氣和遨遊在大地之中,而現在一無所有的我(我自己認為到目前為止沒有真正擁有過些什麼)有了妳的出現,讓我的生命有了光彩,有了動力可以堅定我的腳步,(最重要的是,我可以跟問起我有沒有交女朋友的人,說出我現在己經有了在交往的對象)其實這並不是重點。不輕易付出感情,是因為經驗告訴我,失敗的感受很不好受,有人鼓勵我多去嘗試,但是一直沒有遇到對的人,相信這一次我可以安心的和你在一起,學習如何愛人。好久沒有唱歌,都是習慣聽歌,不知道自己本身還有能力去詮釋一首歌的意義,就像我太久沒有放太多的心思在感情一樣,不曉得我是否能把我最好的給你,付出是當然的,收回的卻也很重要,你說是不是?

 

 

正當他在發呆,還來不及回過神來的時候,老師又換了一個聲音,現在講述的是另一個跟上面完全不同的上課內容。「常常想到,人與人的情感到底有多深呢?或許,每個人的心中都有一種說法,但是在這部電影當中,卻表現出人與人之間真心且長久的友誼。作家威廉佛斯特(William Forrester)在40年前就贏得普立茲獎(Pultizer),之後卻神秘失蹤,沒有人知道他在哪裡。而詹姆華勒斯(Jamal Wallace)是個渴望成為作家的黑人少年,因為他在籃球場上優異出眾的表現,使得他有了機會進入一所貴族學校。這部電影就是這樣一部描述著一位成名老作家與一位黑人高中生故事。詹姆華勒斯有著驚人的閱讀能量與寫作才華,常常在筆記本上寫著自己的想法,可是他不願意被同學看到,也不願意在班上表現突出。他自己不停的讀書,徜徉在偉大心靈的寫作與思想中。因緣際會之中,他遇到威廉佛斯特,一個只出過一本書卻享譽文壇的性情古怪、孤傲的作家。佛斯特足不出戶,卻喜歡用望遠鏡跟望遠攝影機看外面的世界,他有一面擦得晶亮的大窗戶,他可以看打籃球的人、看天空、看鳥、看沒有屋頂遮蔽的世界。就這樣,經過一段時間的接觸,他們成了忘年之交,互相從彼此的身上學到很多東西,佛斯特發現華勒斯在寫作上具有非凡的潛力,並讓他學到了知識;而華勒斯使佛斯特重新發現這個世界的美好,他們很自然地交往,不帶任何特定的目的。這部電影陳述著人生理想、種族歧視等等問題,處理得恰到好處而不說教,但最重要的是對生命的陳述與認真,這使得每個人在觀賞後都為劇中故事而感動良久。這樣的友誼,是已經到達了親人的價值的,這就好像親人的範疇是更廣大的,“他”不僅僅指你的家人,還包括那些你所結識、所信賴,並對你的成長具有重大影響的人,也包括那些受到你幫助和影響的人。電影中的老人作家與黑人少年,他們相知相惜,互相激盪出生命的光輝。因此,我們看到佛斯特後來在給華勒斯的信中寫道:“我想告訴你,我知道你終有一天會實現你的夢想時,但我未曾想到自己會再度夢想成真。”作家因為黑人少年的引導而步入了世界,也認真地走入光明,面對了未來生活。同樣地,電影也討論了許多對於文學的看法。例如佛斯特說道:「First draft, writing with your heart. Then you use your head.」所以,寫作是要用心寫下所有的想法,然後,自己讀,就像劇中台詞一樣:「寫完東西以後、在被別人批評以前,自己先讀過一次,領略自己的思考,是一種享受。」
值得一提的是本片的音樂使用,因為導演同時也負責電影音樂的製作,在以導演身分竄紅之前,格斯范桑特是位傑出的前衛樂手,有著比其他導演更為傑出的能力。於是在電影的音樂編排上,格斯范桑特以爵士大師邁爾士戴維斯(Miles Davis)、歐涅柯爾曼(Ornette Coleman)的作品為主軸,小號手戴維斯時而神祕冷冽,時而加入非洲音樂元素的電子融合樂風,搭配柯爾曼自由解放的爵士即興,極為貼切地表現出電影裡人物互動時的衝突激盪。而其他的樂手陣容則包括著名的吉他手比爾佛雷賽(Bill Frisell),佛雷賽冷靜內斂的音色,為電影提供了另一種不同的氛圍。」

 


以前的感覺,突然之間,全部出現在他的腦海之中,揮之不去的是聽著一首歌,可以很輕易的感受到歌詞中所想要傳達的意念,而看著你的信,或是聽著你的話語,我便感覺到一種前所未見的滿足感,我的心中有所掛念,我所慶幸的是,我這一個不完整的圓,現在找到另一個不整的圓,我們在一個不相同的時空裡,互相交錯,傳送了一樣的電波,讓我們在不可思議的現在,結合在一起,雖然你說我們可以先從朋友做起,然後再慢慢地培養感情,但是我覺得,像我們這樣相隔兩地,卻有著一樣地的思想,這一切種種都讓我感動萬分。

 


他完全無法理解老師所教的內容,為何是如此的無法讓人接受,至少對他是這樣子,他所想的和所看到,所聽到,都和他內心所思考的,完全相反,世界不是他眼前所看到的,所觸碰得到的,而是他夢裡面所想像,其實是無法想像,只是任由潛藏在人心裡面,最深最無法得知的部份,所操控著,他也只能眼睜睜地看著時間的流動,緩慢似乎又不前進的,在他的夢裡,現實的世界裡,出現、消失,甚至聞得到那股無名的味道,是一種不知名的無力感所導致的,連他自己本身都無法察覺得到的,眼中的畫面,面向著他,無聲無息的轉動著,無論他轉向那個方向,都無法逃離那個既熟悉又陌生的地方,冷汗和毛骨悚然的感覺,正從背後的某個小點,正逐漸的在擴大當中,越是不去想,則是越能感到不具體的恐怖和一絲絲血腥的臭味。更令他不能接受的是,他不能動,一動都不動的,坐在椅子上,看著老師以慢動作的姿勢,向他走來,一邊走著,一邊講著話,不清楚卻又明明聽得見,很奇怪的是,其他的同學都看著他,彷彿他才是老師,是該站在台中教課的人才對。

 


內心裡的自己好像一直不停在的在向我喊話:不曉得今天你過得如何,順心也好煩惱也罷,只要你相信我永遠會站在你的背後,在你身邊支持著你,你就不會再低落下去,而我會努力用功,好好過生活,等待相見的時刻,雖然很少碰面,但是總是會想起和你見面時的感動及溫暖,許多積放在心底的壓力,好像不見了一樣。相處的時光總是短暫,離別總是占大多數的時間,我相信距離並沒有把我們的感覺稀釋而是更加濃厚,不是嗎?明天對我而言又是嶄新的一天,白天要上四節課,晚上要在圖書館打工到十一點,不過我一點都不覺得累,因為心中有了一個你,給了我很大的力量和鼓勵,我明白未來的日子還很遙遠,不過始終有了美好的開始,一定會有更好的結果,只要我們一同度過,一切的困難都會化為助力,不是嗎?

 

 

己結束。夢不是夢,現實也不再是我們所能接受的事實,一切都起源於自己的心,不管誰對你好,還是不好,都是自己主觀的看法和想法,所以說,當你看到我的出現,並不代表我是存在的,而是你的心中早就存在著我,所以你現在才能看到我的出現,不是我在故弄玄虛,還是在發神經,我早就知道你一定會這麼想,只是我比較早出現在你看到我之前而已,你不明白我所說的話,沒有關係,你看完這一段的文字之後,相信你一定就能明白我的意思,就算你不明白,也至少能了解我所說的這一切,至於是那些東西,我想只有自己是最清楚的,不是嗎?其實在這幾年以來,一直都想有所突破,但都是受限於某些原因,不過,在離開高雄之後,學習了如何獨立,更加速我的思維和處事的方式,在改變之中我學習到了一些寶貴的道理和印證了以前所學的東西,所以在和你有了心心相印的默契之後,我更是感到前所未有的滿足和幸福,或許以前就有了相同的感受,但是在長大之後,再度出現在我的生命之中,那真的是一件值得高興的事。

 

 

圖文 by Luis Hs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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